【白衣神咒之谜】
文殊摩诘 撰
千年古咒历久不衰
吾自小已持白衣大士神咒,并供奉大士圣像,其感应如响,所求心愿,都令满足。白衣大士,为观世音菩萨化身之一,身穿雪白衣裳,手执杨枝净瓶,即人称的白衣观世音菩萨。
白衣大士神咒,所以在坊间流传历久不衰,相信其原因亦在于灵应非常,故为众修持者加以大量印赠流通;加以持念此咒圆满一万二千遍时,必需印送一千二百份广结善缘,是以此咒之各种印赠本,在各大寺庙中及佛经流通处都屡见。
持念白衣大士神咒,圆满一己个人善心愿,总的要持一万二千遍,此咒数对于初机修学来说,应为不难;但相对观世音菩萨的其它法门,如四十手眼而言,最少一首真言都要持满达九十万遍方见成效。因此,众多初机佛子,都择白衣大士神咒而作主修之法。
奇验非常 疑迷待破
白衣大士神咒,其出处一直是个谜团;有修行人言白衣大士神咒是梦授之咒,有修行人更言此咒是伪,于大藏经中并没有记载。
印光大师在其文钞《三编》卷一上册,《覆丁福保居士书一》中,曾开示有关此咒:「.......白衣咒未见出处,想菩萨俯顺劣机梦授之类也。然以至诚心念者,无不所求皆应,有愿必从。但佛门知识,不以此教人,以无出处,恐?人杜撰,及妄谓佛经皆非的确从佛国来,多属后人?造之端耳。俗念增数句,乃祝愿之词,有亦无碍,无亦无碍。王渔洋所记未附入函,亦不须寄来。菩萨随机施化,不可以常格测度,岂可以凡夫知见而?判断。但当仰信而奉行之,则其利溥矣.......」
已故净土宗一代师范李炳南居士,在其大着《佛学问答类编.密宗第十一》中,曾解答此咒之疑问:
问:「白衣神咒」学人疑为「外道」伪造,其实此咒是否「外道」伪造?(吕净安)
答:此咒普遍流行,然藏中未载,故说为伪。且此咒语之组织,梵汉混杂,更令人生疑。细味之,开首为诵皈依,结尾乃是回向,惟中间是咒。究其竟语为何,须求通晓梵音者证之,方能定其是外非外也。
圣严法师在其大着《观世音菩萨》一书中,亦对此咒有如下描述:「此咒的出现和流传,为时更迟,不知出于何经,为何人译出,大概是出于大士化现时为某人所授的法门,而非来自印度的传译。内有「天罗神、地罗神、人离难、难离身,一切灾殃化为尘。」的句子,相当俚俗化,近于道佛相融的民间信仰。可见,其中的归敬三宝,归敬观世音菩萨,归敬摩诃般若波罗蜜,乃是自古即为佛教徒们日常持诵的内容,所以灵验非常显著,民间的传诵也极为普遍。并以持诵一万二千遍为一愿,一愿不成再持二愿乃至多愿,必得成就。满愿后即当印施此咒一千二百张。此咒的内容是:
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
(三称三拜)
南无佛 南无法 南无僧 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怛垤哆 唵 伽啰伐哆 伽啰伐哆 伽诃伐哆 啰伽伐哆 啰伽代哆 娑婆诃 天罗神 地罗神 人离难 难离身 一切灾殃化为尘 南无摩诃般若波罗蜜
此咒文见于大陆时代,仅仅于一张纸上,印刷白衣大士像、咒文、六百个小圆圈,以备持诵者每诵二十遍点一圆圈的计数之用。目前则有人参考了大悲咒持诵法而为之加上了持诵的规则,而谓欲持诵此咒者,宜先在大士像前,沐手焚香、恭敬供养、至诚顶礼,诵毕则发愿回向。凡为正当心愿,如求愈病、消灾、解危、求福、求职、求子、求延寿等,均有奇验。」
神咒真相 重现娑婆
其实白衣大士神咒,并非伪做,原咒记载于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二十一册,密教部四之《陀罗尼杂集》卷九中,只是其名为《观世音说随愿陀罗尼》及咒文与今之流通本稍异,故不为人发现留意。《陀罗尼杂集》记载此咒的内容为:「南无观世音菩萨 但提(口他) 呿罗婆多 呿罗婆多 伽呵婆多 伽婆多 伽(口伐)多 莎呵。行此陀罗尼法,应静处专精礼拜繞塔,诵是陀罗尼万二千遍,当见观世音菩萨,一切所愿随意皆得。」
大悲菩萨 苦海慈舟
兹从各灵验录中,辑证白衣神咒之众多感应事迹,以明菩萨之救苦不虚,亦启增新旧修此法门者之正信心。以下真人真事,辑录自《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》,由智成居士敬辑;此书亦是吾初信佛时最爱看之感应录!
持诵白衣神咒,感应菩萨救三难
慧星
我在北平读书时,在订阅的报纸中,见到附送的观世音菩萨白衣神咒,心生敬仰,就背了起来。后来在江苏句容县任职,每天上下班须经过观音庵,心中则作入庵礼拜及对圣像持诵神咒的观想,很少间断。民国廿六年冬,日军入侵,句容情势紧张,南京杭州间交通断绝,为了安全,借车送眷属先到镇江,再由镇江转往淮阴暂避,打算以后一同前往武汉。眷属离去的第二天早上八时左右,突然妻由镇江来电话,说昨天渡江往北到仙女庙时交通受阻,连夜返回镇江,现在北去淮阴既不可能,想回句容也没办法,目前暂时住在码头附近旅社中,等我前去决定一切。我听后不知所措,第一没车前往镇江,第二到镇江又怎么安置眷属?第三自己什么方法再回句容(上级命令不得擅离职守),在此时,只有祈求菩萨加被,别无办法。放下电话后,茫然走出办公厅,忽见厅前停一小轿车,急忙向前询问开往那里,碰巧是开往镇江,大喜过望,坐上车后又问车从那里来?答说派来运送重要文件,又问为什么车还没开走?答说因有人忘了东西回去拿还没回来,所以没开车。在我想来,这辆车就像专门等我乘坐的,不然那能恰好这时有车,就是有车,那会必去镇江?若没人忘了东西,车早已开出,我又那有机会搭乘?这一切若不是菩萨庇佑,那能这么巧。到镇江后,决定送眷属先去武汉,此外没有别的路可走。当时镇江人心慌恐,都作疏散打算,英国商船德和轮正停泊江心,是开往武汉最后一班轮船,午夜就要开驶,船票早就卖完,上船的人,须先坐小舢板到船边,用手高举着船票,不然英国水手就用水枪喷射,阻止上船,据说载重量已到饱和,不得不加以限制。从岸上远望船舷,只见堆满行李箱笼,旅客则睡在空隙地方。码头上人潮拥挤。许多人来往奔走,愿用高价买船票,但都没人买到。我人地生疏,言语不通,更不敢梦想。因此在码头上徘徊很久,失望的回到旅舍,无法可想,只有与家人相对叹息,焦急的情形,现在想来,余悸犹存。到了这个地步,只有祈求菩萨加被而已,正在默诵及祈祷中,门忽然被推开,一人手拿船票,直入室中要卖给我,说他因事故不能搭船,愿照原价钱出让,并且说在这兵慌马乱中,实在不想发不义之财,我在千谢万谢中,买到这张逃生的船票,真是如鱼得水,立刻将妻子们送到船上。旅馆的人员,看到了很觉惊奇,想不通这时怎么有人卖船票?又为何直接就到我房里卖给我?为何甘愿原价卖出?我则深切体会到,菩萨威神之力,实在不可思议。我因职务关系,送内子上船后就洒泪分手,将来能不能到武汉一家团聚,无法预料,一时国愁家难,齐上心头,悲哀凄凉的心情,已不知走在何街何路,忽然想起如何回去句容的事,不禁又站在街中发呆。这时忽听前面巷里有二人争吵,原来是一货车拋锚,车主和司机互相责骂,问他们车子到那里,说要回南京(经过句容),我听了大喜,恳求搭乘,于是回到句容。下车后,立刻前往观音庵礼拜,并抽一签,请示能不能到武汉与家人团聚,签上说:「欲攀丹桂上蟾宫,岂虑天阶路不通,望用一般音信好,高人亲送到苍穹」,后来果然和句容县长结伴到武汉,和家人团聚。
经过这次感应,我持诵白衣神咒更加虔诚,如果因事没诵,则尽量补诵。民国卅年在河南任职,机关内有枪枝,我喜欢玩枪,也放一枝在卧房,时常装退子弹消遣。当时内子正怀孕,怀中抱着次子,坐在对面床上,我无意中用枪口对着她,当时认为子弹已经退出,不觉中触动板机,觉得有东西阻碍着撞针,心里知道不妙,急忙检查枪枝,只见有一颗子弹,卡在枪膛,当时害怕得手足发软,面色改变,妻子已经察觉,惶恐的责骂说:「常常劝你不要玩枪,以免危险,总是不听,今天若不是废弹,就要闯下大祸了!」我一时已没勇气再弄枪,就叫机关的乔队长来,请他退出子弹,并告诉他经过情形,他见弹壳尾部已撞一小坑,也说:「幸亏是废弹,否则不得了!」他退出子弹后,因为好奇,又装入,走到室外向空试射,只听轰然一声弹已飞出,同事们纷纷出来探询,以为枪枝走火,我们则面面相视。使人无法了解的是,这颗子弹既不是废弹,为何先前不响,现在向空射击,为何又会响,大家都说奇怪,乔队长则称赞我福气厚,我自知那有什么福德,所以没有惹祸,应该是礼拜观世音菩萨得到的奇迹。
来台后,家中供奉观世音菩萨。卅九年秋,次子患头痛发高烧,又发痉挛,身直如棍,两眼上翻,抽动不停,经省立台中医院诊断为脑炎,入院七日,仍昏迷不省,一滴水也不能喝,只有整日抽动,见此情形,黯然神伤,想起在流离迁徒中,抚养不易,今已八岁,想不到患此疾病,不禁凄然泪下。于是默念菩萨神咒,恳求加被赐佑,念不到三遍,竟睡着了,半夜听到次子向我要水喝,真是高兴极了,倒开水给他,并没有喝下,只有用手将杯推向床边,把被都弄湿了,又昏沉睡去,但已经没有抽动的现象。再次醒来,要水喝了几口,随后用手左右乱摸,像找东西,问找什么?答说找帽子,他并没有带来帽子,想是梦语,未加注意。次晨已能睁眼看东西,较清醒,问他知道现在住什么地方?答说不知,又问他昨天喝开水找东西记得吗?答说先拿水给同来的小孩喝,第二次才自己喝,但帽子被那个小孩拿去,问他那个小孩从那里来,答说:「我在一个地方看戏,那小孩要送我回家,他走时将我的帽子拿去。」我最初还不了解这是菩萨的加被,随即领悟到「送他回家,拿去帽子」,这不是菩萨拔除他的脑炎疾病,使他神识回到本体吗?不禁诵念圣号不止。从此次子日渐康复,不到两星期就出院,而且没有遗留任何毛病,也真是太奇怪了。
观世音菩萨倒驾慈航,辅弼阿弥陀佛,度化众生,脱离苦海,超登彼岸,我们怎么能不一心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,虔心持诵六字洪名「南无阿弥陀佛」呢!(五十年十月八日,菩提树月刊一○七期)
夜梦老僧授神咒,牢狱脱困肺病康复
李晋寿
我写这篇东西的目的,是要答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恩被,和纪念两位恩公,一位是凤山鸟松国民学校校长周漫萍先生,一位是台中省立农学院教授周庆光先生,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,周庆光先生却更救了我的慧命。
抗日战争爆发后,我投笔从戎,廿七年秋天,刚在战干一团受训期满,便得江西第八区保安副司令李弥将军的电报,要我和朋友李灏,同去招抚一个「团长被人谋杀即将瓦解星散」的部队,于是把部队收集,在宁都整训改编,当时专员是萧致平,并兼区保安司令。这年冬天副司令李弥将军调走,遗缺由萧敷诚接充。廿八年四月,我奉派出巡各地驻防部队,这期间,团部忽奉省令调驻赣州,李灏拿命令去见萧致平时,萧竟大发脾气。原来萧致平久有师长野心,拥众自重要挟省府,曾几次假借三团团长名义,联合电请省府编为保安师,由萧专员率领参加前线抗战,这次见李灏坚持遵省令调到赣州去,心中恼怒,便由萧敷诚设计,将我与李灏先后扣押入狱,后我得知内情,暗地叫一士兵脱逃,拍电报详报省府,省府一面立即停发给养,追还领去武器,停拨壮丁(当时正奉令扩编为甲种团)一面命令萧致平将李灏和我释放。萧盛怒之下,想要将我二人杀而示威。我在狱中,愤恨交并,心如火焚,一夜,忽梦一老僧教我念咒,咒语很短,只二三遍便能背诵,老僧说:「这是白衣大士神咒,你虔诚持诵,可以脱难。」醒后,默念咒语,竟无遗忘,甚以为异。狱囚粗劣,没人可相谈,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。过十余日,萧致平迫于省令,先将我释放,不久李灏亦释出。后萧致平为日机炸死,萧敷诚则潜逃陷区去做汉奸,不知所终。
我经这场变乱,世情异常淡薄,遂返回家乡,教书度日。至于梦中所教咒语一节,总觉有些迷信,不敢告诉别人,因既不知世间有无此咒,又不知咒中是那些字句,如果对人说出,一定遭人讥笑,久而久之,便也日渐淡忘。
我来台后,本患喘咳病,到今年五月,突然转剧,且壮热盗汗,日渐沉重,经X光检查,才知已成严重肺病,在这国破家亡,天涯沦落的时候,衣食已成问题,那里有钱医病。尤其令人难堪的,一些亲朋故旧,多以腐鼠相待。到六月底,病情日亟,承鸟松国校校长周漫萍先生,慨然捐集数千元,把我送进台南结核病防治院去。而农觉院周庆光先生,除了寄赠医药费外,更寄一本「法华经普门品」给我,翻阅到卷末,附有一篇很短的「消灾脱难咒」,试着念一念,不料就是在宁都监狱梦中老僧所教的神咒,当时心中惊喜之状,真是笔难尽言,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议的灵感,一定也就有司命者,所谓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,竟是一毫不假,而因果报应,那就更不用说了。继而又想,人生至多不过七八十岁,而世界却有无穷尽的光阴,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亿万万年相比较,直如昙花一现,在这样短促的生命中,还要遭受天灾人祸和生老病死等苦,如果还要竞逐什么人间富贵,真是愚笨到了万分。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经咒外,真是一心泰然,贫病都忘。以为如果会死在台湾,也是命该如此,或是造业作恶的结果,如果不会死,便一心学佛,不再作任何妄想。说来真是不可思议,我住院不到三个月,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,经X光一再检查,认为确已没有问题,便准我出院。痊愈如此迅速,你能说这不是佛力恩被吗?现在我虽还有一点支气管喘息病,但这病无生命危险,虽受痛苦,也是宿业现障,果报如此,只有皈依三宝,至诚礼佛,才能解脱。因此我却有三个希望,写在这里,以为本文的结束。
第一、佛是确确实实有的,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,绝对不假,希望普天之下,人人信奉,个个崇敬。
第二、希望佛教经典,尽量浅释,多多翻印,广为流通,并于各处寺庙,设置阅览室,使人人都有机会看到。
第三、当此大乱之世,希望大德僧伽法师等,以度人为急,广为讲经说法,救渡迷津。最好适合世俗,定星期日为宏法日,使人人都有与闻佛法的机会。(四十二年一月八日,菩提树月刊)
住院等手术,诵咒清除肿瘤
慈云编辑委员会
王传丽,台北市人,现年二十二岁,家住台北市松山区。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的春天,刚过完年,觉得肚子很不舒服,就到台湾疗养院去作检查。经葛医师检查的结果,确定是卵巢瘤,需要动手术取掉。她有一位当中将夫人的干妈周士富女士,得悉此事后,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广钦老和尚请大悲水喝。
当时她并未信佛教,也不肯去,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。她干妈就说:「既然你不愿去,那么我念大悲水给你喝。」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,干妈并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。医师说检查过后二十一天以后要开刀,结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满了一万二千遍,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。她在开刀前两天,亦即持咒圆满日,又作了一次复查。X光透视结果,发现病瘤已经化掉了,连医生都不敢想象,更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,这在医学上是无法解释的。最后医师决定再照一次X光,病瘤确实是没有了。
从这一天起,她开始相信观世音菩萨伟大救苦救难的感应。后来她皈依了广钦老和尚,从此见佛就拜,一切功德皆愿随喜。(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)
持诵白衣大士神咒灵验记三则
(一)夜梦菩萨施手术,乳瘤得救
台北市金山街二十六巷四弄五号陈饶秋花,年卅五岁时,身患乳癌及子宫炎,虔诵白衣神咒七天后,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对其说:「秋花,你生癌症,我可救你,早晨五点,即施手术可放心。」及至五点,果口吐白物,一连三朝,痊愈。又其女儿曾患破伤风急症,舌根黑肿不言不饮,送入医院医治无救,医师令其出院,在无可奈何时,秋花即在院中双膝跪地,口念白衣神咒后,其女竟能稍言稍饮,医师骇异,乃住院三天出院,症亦痊愈,秋花发愿至本堂每天打扫佛堂终身为止。
(二)白衣神咒法水治好难产
台北市承德路十九巷十三号林陈真凤,四十六岁,为助产士。女儿林惠美廿一岁身孕临盆,越期难产,后到妇产科医院,经过三天,医师嘱必开刀手术,然至医师们一切准备就绪时,其本人亲执刀套手之时,忽生不忍之心,立即电话连络本堂,嘱代叩求菩萨默佑,并阻止医师且慢开刀,待至取去白衣神咒法水,第一服仅数分钟之久,便松开产骨,至第二服,顺手摸其肚,忽然轰然一声,肥胖之麟儿已产下矣。
(三)曾育九男均夭死,虔诵神咒终获子
台北市罗斯福路二段八一巷一三号黄林凤,年卅一岁,过去曾育九男,于婴儿出生时,均连叫数声后,即告死亡,乃时念「观音大士救我」,有一夜梦见大士降临对其说:「林凤,你可到宝缬堂点路儿活。」后连找三天到本堂,由本堂教其虔诵白衣神咒一愿,遂得一男,命名有鑫,现已五岁,体健活泼聪慧可爱。(本文录自观音大士白衣神咒附录,提供者为台北市宝缬堂,地址:厦门街九九巷二号之三)
乘车相撞,诵咒脱险
张文炳
笔者是从民国廿九年起,在一种家庭极度纷扰与痛苦而无法解脱的状况下,偶得一位善知识同事(前衡阳车站副站长)张克昌君的启示,发心为全眷祈祷善解冤结,敬谨持诵白衣大士神咒,十余年来,除本身公事私事所占有的时间外,差不多行动坐卧,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词,竟念成一种无念而念与念而无念的习惯,并体验到许多神奇而不可思议的感应,真令我五体投地,心悦诚服,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们这娑婆世界,任何角落,随处都有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。你说是迷信吗?生龙活现,确有铁的事实,你说不迷信嘛!却找不出科学根据。我究竟是一个略为喝过洋墨水的人,以往总觉得这一类神奇故事,如强与人谈,不惟妖言惑众,抑且太不摩登,不谈嘛,又觉骨鲠在喉,瞒昧良心,而今我正式信佛,因为常听讲看经,逐渐熏习,对感应这一类理由,虽不敢说确有领悟,谈得头头是道,但至少我心中疑团,已告冰释,何况我既入佛门,就应当宏扬佛所已说的话,遵行佛所已做的事,正如先圣祖述尧舜,宪章文武,是一样理由,同等光彩,管他摩登不摩登,但求我心之所安,还是不打自招写供出来:
三十年夏,应旧友苦邀,辞铁路职任军委会西南物资进出口运输公司遮放支处车务股长。遮放为滇省(云南)横断山脉中纵谷边地,气候湿热多雨,疫疠流行,余到后即患恶疟,终日呻吟,忍病办公,与一般南洋来华侨司机打交道,言语不通,办事极感辣手,不久阅报载,国际间情势暧昧,复酝酿有封锁西南公路消息,而该处严处长及友人孙玉田课长,又均奉令改调腊戍,人事全非,进退维谷,正悔此行猛浪,忽迭接重庆交通部驿运总管理处老友高虎望君函电,怂恿火速赴渝,幸因有病,方准辞职,于是又乘汽车循原路回筑转渝,旅途病中,固未尝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。某日住宿黔境普安,翌晨开车前,觉神志忐忑不宁,下意识间,忽问司机:「汽车行驶,是否亦有碰车之祸?」他见我出言不祥责骂于我,我亦自以失言为异,车行到距安南约二公里,正爬一陡坡急弯而上,见迎面忽来一车,势难控制,声响到处,我惟紧握窗框,闭目念咒,真的便碰个正着,我车水柜及发动零件等,当即破坏,而后侧右轮,悬落坡外,就要翻覆,我与司机幸而无事。像这类直觉预兆,我在民国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、广西、贵阳、四川、西康、陕西、甘肃、新疆间,确有不少,履险如夷,不及细述,无论是坐飞机、汽车、轮船、木排、滑竿,或骑驴、骡、牛、马、骆驼,打肩落店,我总是默持神咒,日常发心,不仅为自身祈求平安,并为所遇之一切人畜众生求脱灾难也。(四十一年八月一日,觉生月刊二十六期)
脊髓骨脓肿痊愈
刘海泉
你说这是一件奇迹么?不错,这是我最近亲身体验的事情,我不会渲染它,只是想忠实的叙述一遍。首先我还要声明一句,我从未写过稿,所以这篇东西不会有你所认为满意的词句。可是,朋友!请耐心一点看看它,至少会使你知道一件奇迹而它的功德是不可思议的。
我是一个守卫在前线的战士,五十年十月中旬因一次任务中不慎擦伤了脚踝,经治疗后即已痊愈,却不幸因注射消毒不良引起臀部发炎,遂服下多量抗生素以图消去,但告无效。发炎处越发肿胀,由左边臀部一直越过髓柱扩展到右边臀部,痛苦异常,不得已住院请医官施行手术,在左边臀部开刀,切开两寸多长,一寸半深,好让脓血由此流出,患处在外表看来仅是肿胀,然而内部却已烂空,故经此一刀放出三百西西的脓血。还有一处是在髓柱骨上方仍然肿胀,内部脓血流不出,必须再行开刀一次,但据官云:「髓柱骨附近有坐骨神经,因各人体质不一,如不慎切断神经,整条腿就将残废,若不开刀,脓血不放干净,到扩大时,后果同样可虑」于是拖延近一星期,犹豫不能决。当我获知此种严重性时,内心万分恐惧,精神极为不安。
当天我获得伯父母的一封信,奇迹就因此产生。他们二位老人家告诉我,此病乃系宿业所致,已经替我念了数十遍普门品,大悲咒,又叫我自行念佛,虔诚祈求菩萨加庇消灾早愈。对于念佛消灾的事,以前我是怀疑的,若以浮浅的科学观点来看,简直是认为痴人说梦。但如今不由我不相信,因为千真万确的事实使我建立了信心。起初我是默默静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,一遍又一遍念个不停,疲倦了休息,醒来时又念,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本经书,于是看著书念白衣神咒、普门品、大悲咒。同样的一遍一遍的念下去,祇念了三天,说也奇怪,那髓柱骨上面肿胀的脓竟已完全消除,不必再开刀,也不会残废,我的病因此就很快的出乎医官的预料迅速痊愈了。治病固然是要医药,但那有如此迅速的道理,很明显的,这是菩萨的加被,是不可思议的功德,今天在我本身得到了一个证明。
有了这次经验,我更用功念佛,那时我的病快要好了。有一个晚上,救护车送来一个负伤的紧急伤患,破片贯穿了他的右臂经由肚子出来,伤及小腹和肝脏,流血不止,伤势严重,危在顷刻。医官们忙着为他施行手术,开刀接肠,补肝,尽最大的努力去急救,输血管注射了一瓶又一瓶,但主治医官云,他们祇是尽人事而已,希望是渺茫的。手术完毕后被抬到我附近的一张床上继续输血,当天快亮时,他的精神忽然一振,说话亦很自然,讲出他负伤的经过,医官见此情形,知是回光返照,更捏了一把汗。当我获知他的伤势如此严重时,即发心为他默念普门品,大悲咒,连续不断的念,求菩萨慈悲加被这位英勇的战士,他是为救国救民而负伤。我专心诚意的念,祈求菩萨保佑他,念了又念,疲倦了时,休息一会儿又开始念,接连念了三天,他居然由危急转为安静,终于脱离险境,进入康复的坦途。当时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,虽然他不知我在帮忙,可是我终于作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功德。
我要叙述的事实已如上述,我不会写文章,祗能告知一个事实,并希望读者不妨一试,因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的观世音菩萨,愿力宏深,寻声救苦,的的确确是千处祈求千处应,苦海常作渡人舟的呀。我公告这一事实,只算是我报答菩萨恩德于千万分之一而已。(五十一年四月一日,觉世旬刊一七六期)
以下各则感应,转录自《观世音菩萨灵感录》
由李圆净居士原著,演培法师白话讲述
清朝王渔洋先生讲述:「京兆宝抵县有位姓王名叫敬祖,年十七岁的时候,把眼睛弄瞎了,常常诵念白衣观音咒,在康熙己巳年四月廿六日夜里,梦见一位妇人,素衣淡妆,用手指启开敬祖的左眼,以小钳子钳出约一寸长血筋,又启开他的右眼,也把血筋钳出,而中间断了。对他说:「你的眼睛复明了。」他早晨起来看见对象很清楚,惟右眼稍为有点作障,自是以后全家持咒不懈怠,都很虔诚恭敬,盘山有位拙庵禅师做了一篇王敬祖传,详细的记载这件事情,以这样来广大劝化。咒云:「南无佛,南无法,南无僧,怛只哆,俺,伽罗伐哆,伽罗伐哆,娑婆诃」。(居易录)
福建省泉州地方有位姓王的,少年害眼病几乎要瞎了,遇到一个和尚,劝他虔诚持诵白衣大士咒一万遍。当可自行痊愈,王就照他的话实行,果然灵验,有一天遭受到家人诬诳陷害,牵连到很重大的案件,他仍然天天持念、得以解脱,后来他做到县官,刻咒印行,布施大众,普遍晓谕所有部下和人民。(白衣神咒征事)
有位姓王名叫道行,是湖北省江陵县席家口地方的人,有一天,酒醉后坠落到崖里,把腰骨打断了,种种调养和医冶,都没法痊愈,他于是持诵白衣经(即白衣神咒)一年,也没有痊愈,他的意思想到念经既不灵验,将打算中途停止。那天夜晚梦见一位神人对他叱呵着说:「你诵经看作具文了事,没有见到虔诚,反而怨恨念经不灵验吗!」他从这次起洗心涤虑(即清心寡欲)的,虔诚敬诵过了三个月,又梦见前次那位神人,以手拍拍他的腰,他为了惊醒伸腰,健康完全恢复,和从前一样了,因此他信仰持诵更加精勤奋发,那个时候他的太太年纪已经四十多岁,一连生了两个儿子。(观世音灵验纪)
江西省南昌县有位姓赵名叫大成,听说白衣咒灵验,他每天诚心持诵。有一天渡江,风浪大作,同船的人都已溺死了,惟有赵大成独自一人更生。(敬信录)
清朝有位姓柏名叫万安别名天佑,是江苏省常州县人,平生乐善好施,信奉佛教,时常向彭尺木先生讲述他的母亲曹氏,以大士慈悲神力除却疾病的事实。当他母亲六十四岁的时候,生病发热,万安得信自苏州赶回家,而母亲气息已绝,唯胸前尚有点微温,家人为她治理衣念棺椁,均已具备,万安悲恸异常,祈祷于白衣大士像前,诵念白衣咒一万二千遍,愿灭自已寿命十二年以增益母寿。到了明日母亲呼索饮食,再过几天病愈能起,始告已死时被两个役吏所拘引,遍历土地城隍诸司才到达东狱府,府君对她说:「你有儿子为你很虔诚的祈祷,仗着大士的威力延长了你的寿命,命令役吏引导放出还阳。」万安于是劝母亲修习净业,另辟一室供奉佛像,其母于是吃长斋,每日分早中晚进室叩佛念珠,诵念西方佛各计名一千,又居世十二年年七十六岁时,九月十五日早起对其子说,我将要去了可以召集众亲友告别。次日,亲友都到齐了其母都一一打招呼,并告戒其子女将去时不要哭泣,每日只喝汤水五六盏,到了第三天一早起床,沐浴更衣就枕安详而逝了。(一行居集)
清朝有位涧南居士自记中说,时在干隆戊子年间:「成作客西江时候,曾经和松江的张孝廉名叫艮山的同住在一个旅舍里,每天一早就听到张高声朗诵的声音,问他所诵为何?他达以此乃心经、白衣大士神咒、高王梦授等经,并且说吾家之三世都信奉受持这些经典,历年以来颇为灵验,你何不也照予受持。我即答照办,因亦请置一册,逐日虔诚的诵念并记数,后来路过吴江地方,乘船停泊太子矶,登上大士阁卜签,签云:「劝君作事要心坚,三十四中良有缘,丹桂同根指日发,芹香有种次第联。」这年的秋天长兄领乡荐,我也补上了群庠,侄儿们亦相继游伴;更奇怪的是哥哥的榜上名次与我的号次都是三十四号,与签上所示之数符合,更为感佩大士之灵感应验,因此更深信艮山所说诚不欺我云云。(观音经跋)
以下是《观音灵感录续编》
由菩萨戒弟子惕园毛凌云敬述
火起匪窜诸城王砚生居士,祖母张氏持观音斋甚虔,斋期必诵白衣大士神咒。童年侍侧,习闻日久,亦能成诵。民国八年七月廿四夜匪突砸门入宅,急救父逃避。及负母越墙而被擒,匪以凶器击母背,王哀号求救,匪释母而缚王,逼索银洋未遂,被解衣架灶上,燃火烧拷,无计奈何,惟忍痛默念观音圣号。匪忽说:「火烧无效,快拿刀割。」正寻刀之际,忽村东南梨园屋内起火,烈焰冲天,匪疑救兵到,负货架王出村。捆于树上,纷纷逃窜,解缚逃回,得庆再生。其它转祸福之事,多不胜述。
弹穿未伤贵阳尊吾居士之至戚某,充某部团长,出兵铜仁,尊为持大悲咒,尊妻为持白衣咒,以求加被。敌以重兵攻团部,弁兵死伤甚多。某身当敌冲,枪弹数颗,穿入所着短袄,而身无微伤,卒能以少胜众。
佩像得救台湾刘胤龙,幼随父母念佛及大悲咒、白衣咒、观音经等,数十年来从未间断。民国六十一年四月向观世音月刊社索赠观音圣像,常佩上衣右边袋中。六月十日赴友汤饼宴后,由李某以机车载送回家,因酒醉车走之字形,将其摔下,人车均压其身。但脑犹清醒,尚无痛苦,飘飘然如处云雾中。闻路人云:「此人死定矣,满身是血,快通知警察。」旋有人扶其坐起,觉左踝微痛,左肘被擦破皮,血和汗滴白衣上,分外醒目。忽又闻路人云:「此人死而复活。」实则未受重伤,而轻伤亦在左边,显蒙大士救护,从此信佛益笃。
首被捞起严能位,双目失明,信奉观音大士,常持白衣神咒。民国三十四年春,乘新平轮由上海去宁波,方出吴淞口约一小时,突遇险沈没,旅客与船员遭难者二千余人,生还者不足十之二也。严宿下舱,各自逃命,无人顾及,任彼落水,随波漂流,惟一心念观音圣号,忽手触一板,乃紧握而依附之。正危急待毙之时,救生船已闻警赶至,首被捞起,渐渐苏醒。见其为盲者,莫不惊异,盖其平日信奉大士,故于危急之际,知念圣号,获此感应。
同获再生山东刁永年,浙江绍兴陈水芳,依航海为生。民国三十九年三月十九日深夜十一时,泰康航业公司所属茂利达轮船载铜沙去日本,航行台湾海峡,至基隆港外四十五里处,遇暴风失事沈没,全船伙伴数十人,惨遭灭顶。惟刁陈二人向崇信观音大士灵感,急念白衣神咒不息,忽在暴风狂涛中得凭浮木飘流三十一小时,在绝无生望中,突遇娜威国克利玛轮驶至救起,诚感大士灵验而获再生,特印送白衣神咒灵感录一千二百卷,以报佛恩,而起正信。
梦圣病愈谷夫人伊鲁茜,英国人。幼随父居香港,信天主教,学中国语言,读中国书,酷爱中国,嫁中国空军军官谷某,随居台北市。患心脏病多年,经中西医治罔效。民国四十八年经友介请大慈佛社马绍谦居士诊断为心脏扩大症,治以气功,病渐减轻,胸膈舒服,心跳减少。告以「汝病与宿业有关,若能信佛,定会痊愈」。遂拜马为师,传授六字大明咒及静坐法。当晚回家,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,辗转不能入睡,蒙眬中被人请入佛殿,见二穿黑袍尼师,教其念经,伊云:「我是天主教徒,不会念经。」二尼齐云:「汝自随念可也。」即教其手敲木鱼,随同口念,念久忽醒,仍口念未停。晨往问马,方知为大悲咒,首尾犹会念,惟中间稍有遗忘。当取大悲咒一本,交其随念,甫一遍即能背诵。后介其皈依甘珠尔瓦、及道源、南亭诸大师。并先后梦其义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,嘱每日功课中加念廿一遍。及梦白衣大士在海边,闻大船沉下时呼救之声,忽现白光,以手一招,船即浮起,全船之人欢呼:「菩萨来救矣。」伊问是谁?答「我是观音」。自梦见圣容后,即病愈体健。
沉痀立愈罗翰章居士,南昌名律师也。少患痢疾,被庸医误投方药而病剧,缠绵数载,肌瘦神疲,遍请名医,均未奏效。逢友谈及白衣神咒之灵感,遂发愿诵一万二千遍,甫念毕,即夜梦老妪告曰:「明日有人来视汝病,汝其待之。」及醒,深自庆幸!静候至晚,未见医来,方诧异间,忽见应钟先生往前访友。因忆其宿学精医,梦中所指,莫非此人,遂延入求诊,应即慨允,为切脉拟方而去。连服两剂,而病果愈,数年沉痀,一旦霍然。
服水即痊福州王松森律师之妻病重,住高雄民众诊疗所,同乡陈煌琳居士往慰问,见其气喘甚剧,高热多日,惶急至极。便云:「汝持白衣神咒甚勤,正好服大悲水,求观音菩萨加被。」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云:「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,可将数滴用开水冲服,当有不可思议之功效。」并嘱多念观音圣号,病可速愈。果服下即痊。
右腕果愈当涂县杨晓帆之妻邢耐梅,体素弱,民国二十年右手腕忽肿痛,中西医治无效,恐久成拘挛症,心甚忧之!父杨乐寿居士好善信佛,家悬白衣大士像,朝夕香花供奉。母以媳病,日为私祝,廿三年二月忽夜梦白衣大士持杨枝净水钵入室,为媳洗涤手腕。次晨遍告家人,邢亦云:「昨夜梦有白衣人握手惊醒,腕痛忽止。」遂虔诚诵经持花素,病果不药而愈。自是皈依莲座,信礼弥笃,日诵心经、白衣大悲等咒及观音圣号,定为常课,体亦康强。
神经旋愈湖南岳阳戴绍先居士之友费君,患神经病甚剧,两眼直视,常拟投水,求神请医,百计罔效。其姊日诵白衣大士神咒,代消夙业,并教其自诵,旋即痊愈。
惊风即止郭晋康,在上海江西路营晋昌木器号。民国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时,即患惊风症甚剧,百般调治无效,皆谓此子无生理,拟投江中,以减其苦。因发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张,期仗菩萨慈力,挽此一缕生命。发是愿已,病势立转,霍然而止,聪明异常。
醒即病愈方敦谷居士,系现役军人,世代信佛。民国五十八年九月十五日晚下班回家,长女方吟突发高烧,即送马尔丁医院急诊,正忙找人挂号时,忽一少女误将方吟碰倒地下,忙抱起来,只叫一声,即晕过去,面色发黑,连呼不应。经医急救,仍未哭叫,急一心默念白衣大士神咒,旋即醒哭,病愈出院。
持咒肿消黄宽翔居士,江西人,研究佛学,深信佛法,家设佛堂,虔诚礼拜。妻信异教。民国廿一年颈忽肿痒,流臭黄水不止,时值炎夏,尤为难受,中西医治无效,求主亦无灵,心甚焦急!黄因婉劝云:「我俩宗教信仰各异,在医药无办法时,只好求诸菩萨,汝须体我苦心,虔念白衣神咒一万二千遍,用蚕豆记数,或得感应痊愈。」遂不坚持异见,即诚信净意念至一万余遍时,痒即自止,肿亦自消,脱皮而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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